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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村拓哉寫真集『%』訪問2

轉貼自SMAP CASTLE

Q: 在你的人生中,得到的“最大獎賞”是什麼?
應該是我現在所得到的全部吧。很慶幸自己能夠從事現在的工作、成為SMAP的其中一個成員。

Q: 能夠把現在得到的所有視為“最大獎賞”,很厲害呢!
不這樣想是不行的呢。人生難免會遇到不如意或者不快的事,如果終日執著在這些事中便不能夠前進了。

Q: 你是能夠把不快的事情立即忘記的人嗎?
應該是盡可能希望快些忘記的類型吧。不過,當遇到不快的事及一些提不起勁的工作時,我不會選擇去逃避。工作是不會因為自己的不滿而消失的,所以我不會消極地對待它,就算一些完全難以投入的工作我也會盡力地尋找它有趣的一面。要是有逃避的精力,倒不如選擇面對更好。這樣便不會白白浪費自己的精力了。

Q: 電影、電視劇、唱歌、綜藝節目及廣告,活躍於這麼多範籌上的你能否說出它們的分別呢?
在唱歌方面,我覺得並不太識合...。

Q: 不喜歡唱歌嗎?
唱歌,其實並不太...。也不能說不喜歡,只是個人覺得用唱歌來形容實在感到有點害羞。因為除了我以外,也有很多為我以奔波的工作人員,所以單憑自己的能力是不能夠完成一首歌的。

Q: 那麼綜藝節目又怎樣呢?
我覺得綜藝節目不能以喜歡或不喜歡來著眼。我一直認為綜藝節是一種很困難的工作。雖然從中得到很多樂趣,卻很困難,我就像是被這種困難的感動咬著不放一樣,感覺相當吃力。

Q: 不是表現得很好嗎?我經常看你的節目也會被你逗得發笑呢。
當然不是啦,完全不能以好來形容啊。

Q: 那麼在你的工作範籌當中,演戲會不會是最適合你的呢?
演戲給我很愉快的感覺。基本上我就是喜歡創作東西,所以,除了唱歌以外的範籌我並不會刻意去細分。

Q: 在錄影你認為困難的綜藝節目時會感到緊張嗎?工作種類的變化會不會影響你的精神狀態呢?
不會。在不同的工作場地會有不同的工作人員。比如說『SMAPXSMAP』也會擁有特定的班底。如果一起工作的人改變了,那裡的氣氛便會隨之而起了變化,自然地,我的心情也會被同化了。所以令到我的心情有所改變的不能說是工作種類的轉變。

Q: 以SMAP的身分出席活動和以個人的身分出席活動有什麼不同呢?
就算獨自出席活動,我也不會有“以個人身分出席”的意識啊。雖然我不知道其他成員會怎樣回答,不過我覺得個人活動是為了確立每一個成員的“個性”。所以我不會有「我正在做著組合以外的工作。現在我是以個人身分工作」之類的意識。

Q: 以前,你曾經以「從戰場上回來的感覺」來比喻SMAP齊集在一起的時候。對於木村來說,SMAP會是一個能夠治療你心靈的故鄉和基地般的地方嗎?
若說SMAP是基地,我覺得它是一個能夠給予我歸屬感的地方。也不是能夠治療心靈的地方,而是能夠令我有“重新啟動”的感覺的地方。雖然各成員都在不同的地方蓄積著經驗,但回到SMAP後,大家都會在精神上被按了“重新啟動”按鈕似的。

Q: 已經成立了超過10年,你覺得SMAP有沒有改變了的地方?
我認為各成員都在組合以外的工作中過得非常充實,也從中獲得了不少經驗。雖然大家也不是為了在SMAP的工作中派得上用場才不斷蓄積經驗的,但是大家蓄積的經驗及力量也多了,很自然地,我們齊集在一起的時候便會產生出不同的東西。我想這應該是改變了的地方吧。

Q: 放假時,多以怎樣的方式渡過呢?
那就要看我放假當天是先想「今天要穿什麼衣服呢?」還是「今天要去哪裡?」了,因為這會影響我的心情。偶然也會選擇什麼地方都不去,不過,我個人並不太喜歡這樣的渡假方式呢。就算到附近的公園走走也不錯,總之盡可能到某個地方走走吧。

Q: 我知道很多藝人也會在放假時參觀美術館及去看電影的。木村你呢?
很厲害啊,參觀美術館。我是不會去這種地方的啊。

Q: 聽說你最近喜歡上攝影,會欣賞寫真集嗎?
呀,喜歡啊。我很喜歡去專門賣visual book的書店看書的。

Q: 是否因為某一張照片令你喜歡上攝影呢?
令我對攝影有興趣的並不是一張相,而是一個人。有一次一位為我拍照的攝影師一下子坐在我的面前,說:「要開始拍了」的那一瞬間有一種被人戲弄的感覺。我想那次的體驗應該是對攝影感到興趣的契機吧。

Q: 那的確是很特殊的邂逅呢。
不過,基本上我是先對人感興趣才喜歡某種東西的。例如畫、音樂及時裝,我每每也是看到一些充滿魅力的人興致勃勃地從事著某些東西,而吸引我去跨過那個門檻的。

Q: 那麼木村覺得有魅力的人有著什麼共通點呢?
我不懂得用很深的形容詞來形容,可能會有點兒偏差也說不定,全部也是好色鬼。通常是男性較多,不過無論男女也是好色鬼。當然他們不是會常常把黃色笑話掛在口邊的人。

Q: 是很性感的那種類型嗎?
可以說能吸引到異性,但以「性感」來形容又好像不太貼切。我覺得吸引、性感及艷麗有很多種表現的方式,總之,對於我來說,他們就歸納為好色那一種啊。至少他們給我的第一印象便是這樣了。如果對方是女性的話,這當然無任歡迎啦(笑) 。

Q: 你本身又是否好色呢?
我還未到達這個境界。不能挺起胸膛地說出口我也感到很懊悔呢。真想成為一個好色的男人啊。因為帥氣啊什麼的任何人都可以這樣形容,但有資格被人稱為好色的卻很少呢。

Q: 幾年前開始你也有在言談中提及過白洲次郎先生,他以當時的聯合國軍總司令部(GHQ)為敵,一步也沒有退縮過呢。
他的確是一個很厲害的人。雖然當時人們稱他為“日本第一個穿丁尼布的男人”,但是白洲次郎的本質並不是一個著重表面的人。從他與GHQ的辯論可以看得出他是一個言行合一擁有豐富內涵的男性。雖然他已經不在人世,但是在他生存期間所做過的每一件事都充滿魅力。其實白洲先生的事也是我的一個好色朋友告訴我的。

Q: 是不是那些好色的人所推薦的東西,你也會立即感到興趣呢?
會啊。實在有太多人比我擁有更多的人生經驗了,我希望可以跨越所有的年齡及性別的阻隔,與他們成為永遠的朋友。不像是學校及工作場所中結識的朋友,而是和與父親差不多年紀的人當朋友,不覺得很了不起嗎?

Q: 「作品創作」這個詞語經常在木村的言談中出現。你是在加入藝能界之後迷上了「作品創作」,還是在那之前呢?
是在加入了藝能界之後。拍過了『悠長假期』這套劇集後,我開始感到與別人一起工作是一件很有趣的事。之前根本沒有意識過何謂作品創作。

Q: 有想過從事「作品創作」的工作嗎?例如畫畫及寫書等。
這應該是好色鬼所做的工作吧,因為書本及圖畫中的世界,沒有豐富的情感是完全創作不出來的。

Q: 這麼說,只要變成好色的人便能夠創作出這些東西嗎?
唔~,到時候可能會嘗試去做做吧...。我也不知道呢。

Q: 我覺得木村你有一種藝術家的氣質,你自己有這樣的自覺嗎?
沒有啊。不過,其實作為一個演員,我也算是作品創作及電影創作上的一部分。

Q: 現在雖然只是其中的一部分,那麼將來會有想成為把這些部件組合起來的導演嗎?
我認為導演不只是把部件組合起來那麼簡單。導演是怎樣的呢?一些有堅定目光的人應該比較適合當導演,像我這種眼光不堅定的人應該不太適合了。如果我當導演會拍不完的,即使說了:「係,Cut!」「係,OK!」之後,也會去想是不是應該還可以拍得好一些。現在真的很難去想像我會否有演導那種堅定的判斷能力,不過試著做的話應該會感受到箇中的樂趣吧。

Q: 你是對自己很嚴格的人嗎?你好像給人一種不能簡單地滿足、絕不妥協的感覺。
我不這樣認為。如果對自己嚴格的話,一定所有事情都會感到不滿意。所以若說對自己嚴格,不如說是希望自己的能力得到提升,希望能夠嘗試更多不同的領域。要是把未做過的滿足感與嘗試過的滿足感比起來,不覺得嘗試過後的滿足感會多一些嗎?可能別人會覺得我這樣對自己很嚴格,我自己卻沒有這種感覺。

Q: 現在木村最希望做些什麼事情?
做些什麼呢?什麼也無所謂啊。

Q: 抱著什麼也能夠完成的心情嗎?
也沒有這樣想過,不過,只要能夠看到有人為了我所做的事情而喜悅的話,做什麼事情也覺得沒有所謂了。如果只有自己一個人感受到的話,即使能夠環遊世界好幾次也是沒有意思的;相反,如果有人能夠和我分享旅途上的風景及經歷過的趣事會是多麼美好的事呢。由於我是個很希望和別人一起分享的人,所以不其然會對他人產生出一種興趣,希望能了解他們多些。

Q: 是由兒時開始便開始對別人產生興趣嗎?
也不是啊...。是從何時開始的呢?應該是由出海滑浪那時開始的吧。當初開始時幹勁十足,覺得什麼事都難不到自己,後來才知道原來也有能力範圍之外的事情。當知道自己極限的同時,也開始增加了我對別人的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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