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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村拓哉寫真集『%』訪問1

轉貼自SMAP CASTLE

Q: 當初是山田洋次導演指名要由你主演的,那麼你是立即答應的嗎?
當時我沒有很快地答應,當然,聽到山田導演說希望我能夠參與演出真的很光榮,而且我亦對這部電影有很大的興趣。不過,面對著山田導演這麼高質素的作品絕不能衝地地作出決定,我曾經也有懷疑過自己有沒有能力演到這個角色的時期,所以我並沒有立即答應。

Q: 山田導演在你心目中有很重要的地位嗎?
我曾經有段時期住在柴又區,所以從小就常去看山田導演的電影。從有思想開始便一直受到山田作品風格的感染,感到非常親切。不過最初知道自己能夠和山田導演身處於同一個空間裡的時候,自己也不敢相信。比如說『男人之苦』系列作品中,最先在觀眾面前出現的是演員渥美清、左藤蛾次郎及笠智眾,山田導演永遠都是站在最深處的。所以山田導演給我的感覺是個電影製作人,卻不是一個能夠與他一起工作的人。通過今次的合作,終於能夠讓我近距離地感受到導演的存在了。

Q: 第一次參與山田導演的電影有否感到緊張?聽說拍攝現場好像很嚴肅。
若說緊張,倒不如說今次能夠讓我親身體會到創造一部作品的認真程度。山田組各個崗位的工作人員都很專業地發揮自己的技術,互相配合,繼而做出一部真實的作品。在這種情況下,氣氛也自然地變得緊張起來,我個人認為這種狀況並不能稱之為嚴肅。

Q: 我聽說拍攝樹葉飄落的鏡頭也拍了好幾次,而且真的要“等待樹葉飄落”呢。
  那是因為製作單位真的非常認真。就像樹葉飄落等視為電影製作上的付屬品的鏡頭也毫不草率,足以證明他們在製作上的固執程度。不過,我認為傳媒太過誇大其實,最終整件事都被傳說化了。當你身處現場的時候,便不會感到這件事有什麼特別了。
  除了拍攝樹葉飄落的鏡頭,也有用特技效果描繪螢火蟲動態的鏡頭,為了捕捉畫面,導演和攝影監督便要求以棒子安上LED電燈泡模仿螢火蟲的動態作綵排,但山田導演卻不滿意那些螢火蟲的流動,而攝影監督更大喝一聲說:「好好地掌握螢火蟲的心情而飛啊」(笑)。對於山田組來說,掌握螢火蟲的心情也是普通不過的事情啊。令我體會到要把一件事情做好,“認真”是不可缺少的,而那種認真,相信在作品完成後一定能夠表現出來的。

Q: 在製作發表會上你曾經說過「每天也像是要上道德課一樣」。具體來說是怎樣的呢?
在拍攝的時候,導演不會要我「這樣做那樣做」什麼的,而是上國語課一樣,要讀回相關的教科書掌握主角的心情,今次「在這種情況下,加世是怎樣的心情?」、「在這段對白背後隱藏著怎樣的意思?」等,就這樣地分析著劇本及角色的心理,每天都要和導演一起做著類似閱讀理解的課題,所以便說了上次那一番說話。

Q: 在演技方面,有不滿意自己表現的時候嗎?
大概沒有吧。一些重要的鏡頭會重拍,但覺得表現不好而重拍卻很少。不過我自己也覺得很不可思議,就算被說要重拍,我也從來不會存在質疑,只是坦率地回答說:「係」。

Q: 如電視劇有些鏡頭需要重拍,有時也會質疑嗎?
電視劇拍攝的時間已經很短了,所以很少需要重拍。其實我個人來說很珍惜別人給予我重拍的機會啊。相比起電視劇,『武士的一分』的拍攝時間就長得多了,有3個多月那麼長。

Q: 歷史劇集是你喜歡看的劇種嗎?
雖然不能說特別喜歡,但是小時候電視曾經播放過的歷史劇集差不多全部都看過了。由於父親喜歡歷史劇集的關係,我們一家人常看的不是棒球賽事,而是歷史劇,大河劇集等也常看。

Q: 能告訴我劍術特訓的情況嗎?
  進入了拍攝的階段後,也沒有那麼多時間進行特訓了。在拍攝揮動木刀的鏡頭時,以前學過劍道的經驗的確能夠派得上用場。不過,今次指導劍術的先生所教的劍術和以往歷史劇中所謂的殺陣全完不一樣。也不是劍道那種單純地決定勝負的比賽,而是要考慮以怎樣的方法打倒與自己對峙的人。令我深深地學會以前身處於那一種環境中的人所釀成的威嚇精神。
  因此,無論在最後的決鬥,還是揮動著木劍的鏡頭,我也不希望自己只是在鏡頭前演戲,而希望能夠把自己的殺氣充分的表現給導演及攝影監督。也希望這一種殺氣能夠完整地紀錄在膠捲上,繼而記錄在完成後的電影中。雖然這也是演戲,但卻不只是演戲那麼簡單。

Q: 三村新之丞這個角色是怎樣演繹的呢?他所用的言語好像很特別呢。
他所說的是地方方言,說話的節奏與平時完全不同。聽過指導方言的先生給我的錄音帶後,我有一種「好像完全沒有聽過的音樂類型」似的感覺,令我感到更加迷惑。不過,他們只需要我盡力而為,不需太過勉強自己,所以我在這方面也沒有太大的壓力。不竟,這個角色的關鍵在於他是「盲」這一點吧。

Q: 眼睛張開了卻看不見東西很難去演繹嗎?
相比起閉著眼睛的盲人角色的確較難演繹。要是沒有工作人員及其他演員的幫助一定做不到。在拍攝時,周遭的人會提供一些意見,例如說:「視線不應在這裡的,把視線左移一點吧。沒錯了,是這裡了」。由於這種演技實在太難掌握了,所以有時也會有焦急的時候。那時工作人員都會前來給予我意見,給予我能夠轉換心情繼續演下去的環境。

Q: 你和飾演德平的世野高史這個組合相當滑稽呢。與其他演員的相處是怎樣的呢?
這可能是他的演技風格吧,平時沒有穿上戲服時他也會稱我為「旦那樣」的,最初真的有點害羞,卻又自然地讓我感覺到劇中的關係。不只是世野先生,和板東三津五郎、檀怜和桃井香小姐也是一樣,正因為和他們演對手戲,才能夠讓我懂得怎樣演繹。

Q: 由於新之丞是一個測試食物中是否有毒的武士,所以片中也有不少用膳的鏡頭。比起作戰時更加能夠表達出他的人情味。
我個人很喜歡拍吃飯的鏡頭。我這樣說好像有點誇張,但人類是為了品嘗食物才生在世上的,正因為這樣,拍吃飯的戲時會給人一種生存的希望。比如說決鬥的場面,新之丞並不是為了鬥爭而生存的,只是因為想為受到凌辱的妻子而報仇,而不是為了生存而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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